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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點」原新:全球人口負增長真會在2065年到來嗎?


2020年11月05日 - 探索小編  
   

盤古智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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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4、25日,盤古智庫、老齡社會30人論壇通過線上線下結合的方式成功舉辦了“老齡時代 · 中國探索 首屆中國老齡社會峰會”。峰會邀請了國家有關部門領導、專家學者、媒體及相關企業,聚焦“老齡時代·中國探索”主題進行了探討交流,共同發掘中國老齡社會的市場創新、社會創新和政務創新,推動具有中國特色的老齡社會認知體系和行動方略,為世界輸入老齡社會的中國探索。

本文系盤古智庫學術委員、老齡社會30人論壇2020年度輪值主席,南開大學人口與發展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導師,南開大學老齡發展戰略研究中心主任原新在24日下午分論壇一:“人口負增長與老齡社會”中所作的主題分享


關於人口問題,我們往往感知到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對未來的問題往往感知比較遲鈍。著名人口學家、法國人口研究所所長,阿爾弗雷·索維在1969年出版的《人口通論》中寫道“只有當我們感覺膝蓋疼痛或膝關節動作不靈時,才會想到我們的膝蓋。同樣的道理,只要國家還沒有感受到人口過剩或經濟不景氣的疼痛,就不會引起人們注意,人口問題長期以來總是被人忽略,而且現在還被忽略。”結合現實,只要國家還沒有感受到人口負增長和經濟社會發展的矛盾,就不會引起重視。好在現在的科技發展非常迅速,技術方法可以讓人口預測周期更長,讓我們能夠看得很遠,這樣對未來的一些問題提前開始關注,這是好事。一、全球人口負增長有可能提前實際上聯合國以及世界銀行、世界衛生組織等國際組織都在不斷地更新自己關於全球以及各個國家的人口預測。最新的人口預測是在疫情期間2020年7月15日,華盛頓大學健康指標和評估研究所IHME在《柳葉刀》雜志上發表了研究報告,提出全球人口將在2064年達到最高峰值97億,2065年開始負增長,預計在2100年降至88億人。與《聯合國世界人口展望2019年版》的中方案預測差距非常大,根據聯合國最新預測,全球人口在本世紀內不可能負增長,一直穩定持續增加,2020年為78億人,2050年達到97億人,2057年超過100億人,到2100年達到109億人;華盛頓大學預測的全球人口負增長將在本世紀60年代到來,本世紀末的世界人口將比聯合國預測少約21億,也就是19%。這是一個巨大的差距。整個21世紀的人口持續增長受到了挑戰和質疑,也引起了熱議。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聯合國的人口預測和華盛頓大學人口預測差距這麼大。聯合國的人口預測說本世紀人口會持續增長,華盛頓大學說到60年代就會負增長。這兩條曲線在2050年以前基本上差距很小,從2050年之後開始明顯分開,尤其到這個世紀末能相差21億人口。

實際上決定一個封閉人口的直接因素就是生育和死亡,生育在不斷地增加人口,死亡在不斷地減少人口。
全球到現在是一個絕對的封閉環境,因為沒有人被移居到另外一個星球上。如此,我們來看這兩個人口預測對死亡和生育是怎麼預期的。

比較華盛頓大學和聯合國對未來人口平均預期壽命(代表死亡率)的假設。你會發現這兩個方案關於平均預期壽命的預期差別很小,即便到2100年也只相差0.4歲左右。

再看生育假設,你會發現兩個預測方案對於總和生育率的預期差距是很大。比較兩個預測從1950年到2100年150年關於總和生育率的推算和預測發現,雖然兩個方案的生育率水平都是下降的,但是,聯合國采用的生育率一直高於華盛頓大學,也就是說,華盛頓大學對全球生育率水平更為悲觀,包括歷史上的,包括未來的。

兩個預測的差距大在什麼地方呢?聯合國的總和生育率假設,到2065年才降至更替水平2.1,到2100年還有1.94;華盛頓大學的預測,實現更替水平的時間在2034年,也就是說,比聯合國的時間整整早了一代人,約31年。到2100年生育率的假設只有1.66,比聯合國的假設少了0.3左右。

但是生育率假設就是看似這麼一點點的差別,會導致長周期內,約三到四代人之後一個巨大的人口差異。所以結論就是,生育率水平的預期差別是聯合國和華盛頓大學人口預測結果差距的根源。
二、人口負增長和老齡社會伴生

生育率的下降和死亡率的下降(平均預期壽命上升),既是造成人口負增長的直接原因,也是造成人口老齡化的直接原因,人口負增長和老齡化的原因是同源的。全球生育率和死亡率變化的人口的總體特征,就是人口負增長和人口老齡化相伴相生。

第一,到本世紀中葉,全球老年人口規模幾乎會翻一番。
我們將人口構成分為四組來看,一組是0-14歲的少年兒童,一組是15-59歲的勞動年齡人口,一組是60歲及以上的老年人口,還有一組是80歲及以上的高齡人口。如果轉化成數字,這兩個預測最大的差距在0-14歲的少年兒童人口,根據聯合國的預測到這個世紀末,少年兒童人口還有19億,但是根據華盛頓大學的預測,到這個世紀末只剩10億,二者差了9億人。

其次是勞動年齡人口的差距比較大。
到本世紀中葉,兩個預測的15-59歲勞動年齡人口規模基本相同,本世紀後半葉差距呈現,到世紀末,聯合國預測的勞動力數量人口比華盛頓大學的勞動力數量人口要多10億人。再有,比較60歲及以上的老年人口和80歲及以上的高齡人口,兩個預測的數量變化差距很小。

如果換算成相對值,也就是各個年齡段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人口老齡化在全球加速挺進。首先,依然是0-14歲少年兒童人口的比重,聯合國的預測和華盛頓的預測差距非常大,世紀中葉大概能差4個百分點,到世紀末相差7個百分點。其次,勞動年齡人口相差不大,到世紀末大概還占據55%左右。再有,人口老齡化的程度,在世紀中葉大概只相差1個百分點,到世紀末,華盛頓大學預測的人口老齡化程度比聯合國的預測要高出將近5個百分點。80歲及以上的高齡老人所占的比重,也就是高齡化水平相對差距小一點,華盛頓大學到這個世紀末的高齡化水平預測比聯合國的預測要高1.7個百分點左右。

所以無論是華盛頓大學的預測還是聯合國的預測,人口老齡化都將是未來人口變動的必然趨勢,且人口老齡化程度伴生著人口負增長或者總人口數量的增長速度下降在不斷深化。三、全球人口格局將發生重大變化

如果看未來全球總人口的增長,依據聯合國2019年的世界人口展望中方案,這張圖的藍色部分是發達國家的總人口增長變化,桔色部分是發展中國家總人口的增長變化。

按照聯合國人口測算,全球總人口會從現在的77億人到2050年增至97億人,到世紀末達到109億人。其中,發達國家的總人口將從現在的12.7億人增加到2050年12.8億人,增長了不足1000萬人。然後到2100年減少到12.4億人。也就是說,發達國家的人口在這個世紀的後半期將率先經曆人口負增長。

整個21世紀,發展中國家人口一直在持續擴大,從現在的65億人到2050年增長到85億人,到2100年繼續增長到96億人。這樣一個變化導致了發達國家占總人口的比重越來越低,從2019年占全球總人口16.5%,到2050年減少到13.1%,到世紀末只剩11.4%。相應的發展中國家人口占全球總人口的比重從84.5%增長到88.6%。

如果觀察淨增加人口,從2019年到2050年這31年的時間裏,全球會淨增加人口20.2億人,約有0.09億,即900萬人的淨增量來自於發達國家,只占這個期間全球淨增加人口的0.5%。而發展中國家淨增加的人口是20.1億人,占了同期全球淨增加人口的99.5%。

再看這個世紀的後半葉,從2050年到2100年,全球淨增加人口11.4億人,其中,發達國家人口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減少了3600萬人,發展中國家人口淨增加11.75億人,也就是說發展中國家淨增加的人口占全球這個時期淨增加人口的103%,而發達國家人口將淨減少3%。

從總體上來看,發達國家引領全球的人口負增長,但是發展中國家將決定未來全球人口發展的走勢。

與此同時,未來全球人口老齡化的進程也將由發展中國家主導。從現在到這個世紀末,60歲及以上老年人口數量會從大約10億人增長到32億人,這其中發展中國家老年人口從不到7億人增長到27億人,淨增長20億人左右,而發達國家老年人口從3億人增長到4.4億人,發達國家老年人口占全球老年人口的比重不斷縮減。

如果再看人口老齡化水平,全世界的老齡化水平會從現在的13%左右到世紀中期增長到22%,到世紀末大概是28%。其中,現在發達國家老齡化水平大概是24%,到這個世紀中葉增長到33%,這個世紀末增長到34%。發展中國家老齡化水平從現在的10%增長到世紀中葉的20%,世紀末再增長到27%。發展中國家和全世界的平均人口老齡化水平非常接近,因為未來的全球的老年人口數量和人口老齡化的動態走勢是由發展中國家決定,這是一個基本的特點。換言之,全球未來人口增長的格局,未來人口年齡結構變化的格局將會由發展中國家決定。

當然,我們在看且關注全球平均生育率水平下降大趨勢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看到還有一部分國家的生育率依然保持相當高的水平。

以1億人以上人口大國的數量為例,根據華盛頓大學的預測,2019年全球有14個國家的人口總量超過1億人,中國14.2億人,印度剛剛過14億人,美國第三,只有3.3億人,印度尼西亞第四,2.6億人,巴基斯坦、尼日利亞、巴西都在2億人以上。再往下,孟加拉國1.6億人,俄羅斯1.5億人,墨西哥、日本、埃塞俄比亞、菲律賓、埃及,人口在1億人到2億人之間。

到2050年,全球會有18個國家的人口超過1億人,但是第一人口大國的帽子已經由印度取代中國。如果不出意外,2025年前後,印度人口將會超過中國人口,成為世界第一人口大國。新進入到世界億萬人口大國的國家,如越南、土耳其、坦桑尼亞等,基本上都在亞洲和非洲。日本到2050年將排在人口過億國家的最後一位。到2100年,過億人口的國家會增加到21個,新增加的國家全都出自非洲和亞洲,如烏幹達、乍得、伊拉克、阿富汗。相應的印度人口也會走入負增長,從2050年的16億減少到2100年的11億。中國將從現在的世界第一人口大國到2050年成為世界第二人口大國,到2100年是世界第三人口大國,非洲的尼日利亞將會成為第二人口大國。這樣一個人口大格局的變化表現的規律性,大致為發達國家以及新興經濟體的人口率先走入負增長,而非洲和亞洲的多數國家和地區的人口還依然處在相對強勁的增長階段,最終經濟發展程度比較差的非洲國家人口增長反而比較快,經濟發達國家的人口規模將出現萎縮。

人口數量變化的背後必然帶來人口年齡結構的變化,越富的國家、越發達的國家,老齡化程度也越強。而未來的年齡勞動力將主要集中在發展中國家和非洲地區,特別是欠發達國家。
四、全球人口負增長下的中國表現

我搜集了聯合國2019年、2017年,2014年中國老齡人口發展戰略研究,2018年中國人口與發展研究中心,2018年中國老齡科研中心,2006年國家老齡委,以及2020年華盛頓大學關於中國未來人口的預測結果。你會發現,2019年及之前做的所有的中國人口預測,總人口數量的動態變化的發散程度很小,上面這一組曲線是2018年到2100年中國人口的變化。而華盛頓大學的人口預測是相對獨立的一條預測,只比聯合國對中國人口預測的低方案結果略微高一些。不論是誰做的人口預測方案,中國人口負增長大勢已經確定,中國峰值人口為14.2億人到14.7億人,將會出現在2025-2031年期間,然後人口開始負增長,到這個世紀中葉,中國人口會減少至12.7億人到14.2億人,到這個世紀末,華盛頓大學預測的我國人口只剩7.3億人,而其他的預測方案是在10億人上下徘徊。

為什麼人口負增長已經定型?這是中國生育率水平變化所內生決定的。
中國全國性的計劃生育發生在1970年代初期之後,這之前,中國人口自發增長,除三年困難時期外,平均生育率水平在6左右,即每個家庭平均生育6個孩子。上世紀70年代開始計劃生育,短短十年的時間裏,生育率水平從接近6下降到2.3左右,到1993年我國的生育率就降到了更替水平以下。在沒有遷移人口補充的情況下,生育率降到更替水平以下,就意味著人口內在增長動力已經由增長轉換為減少,但是人口總量為什麼不會馬上變成負增長,是因為前面的人口高生育率趨勢的慣性依然存在,需要一定地消除高生育率的慣性之後才能實現總人口由增轉減。中國人口內在增長率為負的時間已經持續了28年,還將再持續32-38年左右的時間,然後呈現總人口數量開始減少的局面。如果人口的生育率不能再次升到更替水平以上,人口負增長將永久地持續下去,這是人口增長的內在規律決定的。

與此同時,人口老齡化的大局也已經確定。
這張圖的藍色部分是60歲及以上的人口,紅色部分65歲及以上的人口,黃色部分是80歲及以上的人口,從1990年到2100年110年的動態變化情況,無論從哪個曲線來看,你會發現,2010年到本世紀中葉是老齡人口增長最快的時間。為什麼會這樣?這是由60年以前出生人口規模所決定的,因為今年的老年人口是60年以前出生並依然存活的人口,中國在1950年代出現第一次生育高峰,這批人已經全部變為老人,然後,1962年到1975年第二次生育高峰的出生人口即將步入老年,緊接著,1981-1997年第三次生育高峰的將在本世紀40年代開始變老,這三個老年人口沖擊波就決定了本世紀上半葉的快速人口老齡化過程。

等這樣一個規律走完之後,2025年老年人口超過3億人,2033年超過4億人,2053年達到最高峰值4.9億人,整個這個世紀後半期,老年人口將保持在4億人以上。65歲及以上老年人口大約比60歲及以上老年人口少1億人左右,達到峰值的時間相應地推遲五年。80歲及以上的高齡老年人口到2050年會超過1億人,到2071年達到最高峰值1.3億人。

再看人口老齡化水平,2016年只占總人口六分之一,當老年人口達到3億時占總人口達到五分之一,達到4億時占四分之一,達到接近5億時占不到三分之一,也就是說,本世紀中葉的中國將呈現三分之一的人口都是老年人口的社會形態。人口負增長和人口老齡化是相伴相生的,人口發展規律使然,我們不可能改變的。五、討論和結論

第一,負增長跟人口老齡化的因素是同源的,死亡率的下降、壽命的延長,生育率和人口遷移是決定未來人口負增長的關鍵變量。
人口老齡化的水平越高,人口負增長的程度也越深。對於開放性人口來說,移民可以推遲和逆轉人口負增長的過程,但是它絕對不可能終止這樣一個過程。比如上海市,1993年開始戶籍人口自然增長就已經進入了負增長階段,但是時至今日上海市的常住人口總量一直在增加,而且,常住人口的老齡化水平雖然低於戶籍人口,但是也在不斷地加深。

第二,面對人口負增長和人口老齡化,我們的思維應該創新。
不要想著一切我們都能改變,一切都能修正,人定勝天的傳統觀念也許並不管用。所以,我們首先想到的應該是適應,適應人口負增長和人口老齡化,在適應的基礎上,再看到底能做什麼樣的修正,能在多大程度上修正,再就是,在適應的基礎上,采取應對措施,挖掘人口負增長和老齡化的機遇,弱化不利因素,趨利避害,推動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

第三,要特別關注生育率的變化,要警惕低生育率水平。
華盛頓大學的預測指出,現在全球的生育率相差0.1,就意味著到2100年可以轉化成地球的人口相差5億人,所以不要小看這一點點的低生育率,低生育率過低或者持續的時間過長,就會造成未來人口大量的減少。怎麼樣降低人口負增長的負面影響或者提升人口的生育率,其實發達國家在生育友好型社會、家庭支持政策方面做了一系列的努力,有些也初見成效。與此同時,我們切忌以偏概全,以平均狀態替代差異常態,還要高度重視高生育率的國家和地區如非洲和亞洲,而這些地區往往就是資源環境壓力比較大,經濟比較貧困的地區。

第四,國家和區域層面的人口增長態勢千差萬別。
根據華盛頓大學人口預測,2018年-2100年之間,人口減少幅度超過30%的國家和地區有50個,人口增長幅度超過30%的國家和地區有73個;前者人口合計,2018年占世界人口29.6%,2100年跌至13.1%;後者人口合計,2018年占世界人口21.7%,2100年升至48.8%。拉動人口降勢的主要力量來自發達經濟體和新興經濟體中的人口大國,如日本、中國、俄羅斯、巴西、印度等;推動人口升勢的主要力量來自經濟發展相對落後的非洲和亞洲的人口大國,如尼日利亞、阿富汗、坦桑尼亞、民主剛果、伊拉克、埃及、菲律賓等,這些國家在2100年均跨入人口過億的大國。

第五,增加勞動力有效供給和勞動參與。
首先,要發揮女性人口力量,她們是人口的一半,也應該是主要的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力量,要特別關注女性受教育水平的提高和就業程度的提高。其次,伴隨著平均預期壽命和健康預期壽命的延長,延遲退休、靈活就業、半時就業等多種形式可用於開發和利用老年人力資源。再有,移民政策可以補充一個地區勞動力的不足,也是可以選擇成本低廉的專家人口和勞動力的方式。

第六,人口負增長也需要正反兩方面的認識。
如,人口負增長,人口數量縮減,地球和區域人口承載壓力減弱,似乎可以緩解環境資源的壓力、緩解糧食的壓力、緩解移民的壓力。但是換一個角度,如果伴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均消耗資源能源不斷增加,盡管人口在減少,也可能對環境帶來更嚴重的影響,比較美國和阿富汗的人均資源消費量就可以理解。如何把控人口數量減少對資源環境減壓的機會,對任何國家和地區都是挑戰。再如,以往對人口承載容量、適度人口容量、最優人口規模的討論,過於偏重於人口數量,人口負增長與人口老齡化的伴生關系提示我們要拓寬視野,全方位、全要素再認識人口容量問題的討論。

全球人口很可能在本世紀末之前達到峰值並轉為人口負增長,中國人口將在未來的十年之內走入負增長,這似乎是大勢已趨。
聯合國和華盛頓大學的人口預測,我國不同部門和學者的中國人口預測,誰更接近於未來的真實,只能留待時間檢驗。對任何國家或地區而言,人口發展的未來並非一成不變,各國和地區今天采取的政策和行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明天的生育率、死亡率和人口遷移軌跡。人口規模及其構成不是國家和地區在制定經濟社會發展規劃的外在要素,而是內生要素,是經濟社會發展規劃的基礎性要素。

文章來源於“老齡與未來”微信公眾號

圖文編輯:徐仟慧

責任編輯:劉菁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