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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的世界 優質文選 女人

創作需要兼顧文學性,同時祛除性別限制,女性帶來更多新視角


2020年12月12日 - 女人小編  
   

值得易讀

21世紀經濟蓬勃發展,和諧社會理念深入人心。文學愛好者中有學生,有打工人,還有各類不同的群體。他們分布在人口密集的城市裏,常常會誠實、天真地把寶貴的時間分配給新鮮的熱點。與此同時,他們被輿論、“網絡評論家”,“聰明”的寫作人聯合造成的一種習氣所控制,所支配。

他們心中會揣測這一周哪個人物比較火,哪一本書賣的好,哪一篇文章觀點最鮮明。而忽略了文字本身創造的文學價值,遺忘女性創作者的新視角以及底層人的生活哲學。

文學性與創造

我想自媒體的作者或者評論家都不愁沒話說,信息時代,拿時間交換別人的觀點成為一種新興的交易方式。而思想沒有可能完整交換過來,所以科技發達的今天一篇好的文章也需要新視角與文學性的融合,但是信息公開的網絡環境中兩者總不能相交。

在現實世界,我們面對每個新聞與事件本身就存在真假難辨的問題,需要時間來證偽。所以事實有真假,觀點無對錯。假使我們在別人的“觀點”文章
去評論誰對誰錯,本身就是矛盾的,尋求事物的根本是先求證事件的真假。這樣才能在新的視角下創造文字的價值。

現實中,當一個足夠新鮮的熱點出爐的時候,流量、流行一馬當先,而非可讀性與邏輯自洽。所以這些文章中不會出現類似小說的“主人公”思想裏,無法看到其文學特點。追熱點成為眾說紛紜的中心主導,像極微博爆發的場景,就如一個人站在城市廣場中的呐喊:“賣大米,賣大米!全市最好吃的大米”引來眾人圍觀。

“請問大米多少錢一斤,能不能便宜點。”(探聽虛實)主觀者(主人公)參與話題。

“那邊還有更好的大米,跟我來。”(討價還價的技巧)旁觀者插入話題。

“城管來了,快跑!”(創作者自我困境)創作者的窘境最終衰落為“群眾”吃瓜的話題。

賣大米的叫賣其實就是一個話題,它要引來圍觀,賣大米是誰不重要,而是什麼樣的話題。

賣大米制造的話題中心是最好大米,目的是吸引人賺更多錢養家。但此時關注的點就會出現誤導,大米好的真假我們不知道,所以全市最好吃的大米話題存在真偽難辨。而很多人不這樣想,他們更關心的是價格,所以詢問了價格探探虛實。

此時,全市最好吃的大米變為這個大米是否實惠。那麼詢問者也就是最初看到話題的人,也可以看作是一篇文學作品中的主人公。

無論是哪一個角色,他們都承擔著這個話題或者這部小說帶來的價值性,但在我們追熱點的內容裏,卻沒有主人公這個角色,只有敏銳的讀者或者空閑的路人來主導這些內容輿論走向。

在賣大米的報價的時候,更多旁觀者進入(非吃瓜群眾,而是參與繼續討論的人),他們七嘴八舌的進行實惠的論辯,包括說要找另外一個賣大米來討論大米的價格。

最後的結果有兩種,第一是賣大米的降價或者不降價把米賣出去;第二是賣大米的生氣刪除了自己的話題不賣了,或者被城管追走了,被迫“投訴”下線。

這事看起來很短,道理卻很足。

新鮮的話題出爐,價值很重要,而這些價值引導在誰手中,賣大米的還是城管呢?我想應該是主觀者手中,也就是第一批看到這個話題的主觀者
。無論什麼話題,敘事者角度很重要,或者叫做見證者,也就是小說中的主人公。他們說的話就成為了這篇文章塑造的內容與對象。

這些人說話分量很足,所以文學性對比就出現了。小說家可以把主人公設計的很飽滿,有價值有思考;但是一般追熱點的話題主觀者卻不能被很好的主導話題的價值正確性。新鮮熱點需要文學性變得十分重要了。

不同時代有不同的文學語言風格,就像五四文化運動時期,哪怕存在互掐,只要大家都在用文學性來描述新鮮觀點,就會給讀者以啟蒙,點燃他人的主動思考的動力。

真正的文學作品,或者直接稱作文學性的創作品,是可以給人以美感、崇高想象的藝術品,是一個用遠景視角去觀看人生未來的作品。

“雖明知中途必有若幹海島,可供候鳥遷移時棲息,且一直向前,終可到達一個綠蕪無限的彼岸。但一個缺少航海經驗的人,是無從用想象去證實的,這也正與一個人的生命相似。”——沈從文

就如沈從文所言,站在海邊想象著遠景的海島上每一個細節。具有文學性的創作者開始領導著的是少數讀者,但是這些讀者是真實的跟隨思考者、討論者與見證者。就如當前看到的一些文學“大家”習慣用紙和筆創作,對於互聯網並不是不懂,而是懂得“沉默”,因為小說家也是主人公的設計者,他們需要建立更大的全局觀與充盈著豐富的價值體系。而不是在熱點追逐中失去價值。

在創作兼顧文學性的同時,我們也得注重新鮮視角,而女性作家的創作視角正是這些新鮮視角的最重要一方面。

女性視角下的世界

這段時間開始了解女性視角源於開始品讀曹雪芹的《紅樓夢》,還有對賈平凹新作《暫坐》的欣賞。這兩部作品的作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賈平凹作品中有隱藏很多曹雪芹小說的思考,賈平凹並不光是個人崇拜,而是一種與曹雪芹在寫作上潛在默契。因為但凡經濟大變革的時期,總會有好的作品呈現,曹雪芹《紅樓夢》延續的是蘭陵笑笑生的《金瓶梅》,歷史再前是王實甫的《西廂記》,最早是元稹的唐傳奇小說《鶯鶯傳》。

這些作品的一步步發展最終呈現了新鮮的視角,那就是女性視角。雖然給了我們很大的啟迪,但是男的作家始終還是沒有經曆過女性的成長過程。所以談到真正女性角度來講,缺少女性成長的靈魂。我想那不是羞答答,也不是柔弱,更不是風騷,這些都是男性的一面觀念。

為什麼女性、寫成、成長那麼重要呢?

首先女性被重視的時代很短,全球不超過200年。而在女性作家的成長中能夠發揮光芒的又是極少數的。就如我們記住的諾貝爾文學獎的莫言,卻忘記了曾經被大家議論過那個呼聲較高的女作家殘雪。就如我的第一個觀點說到的那個問題一樣,殘雪創作的主人公不存在於網絡上,因為我們的熱點網絡暫時沒有文學環境給“主人公”。

關於女性先了解一些女性的社會史與女性作家的經曆:

1800年之前的,History=His+Story,他寫的歷史,圍繞男性寫成的人類歷史。在這個時代之前不僅是女性權利少有記載,甚至沒有留下有名氣的女性文學作品。

在西方國家裏,英國與歐洲的思想啟蒙最早,尤其是新文化方面。英國16世紀有童貞女王伊麗莎白。那麼她們真的是重視女性視角了嗎?

16世紀莎士比亞時代的戲劇,朱麗葉並不是女性來演的,而是男性假扮的。

17世紀才出現了第一個女演員瑪格麗特·休斯,而咱們百度百科都沒有記錄。

18世紀出現女子學校,同時出現第一位可以媲美莎士比亞的簡·奧斯丁女作家。

在19世紀女性才擁有合法的收入,在此之前錢都要上交給男性,除了生孩子就是做家務。19世紀之前女性被打是家事,社會法制管不了。20世紀70年代同工同酬才進行立法。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真正的女性視角著作少之又少。我們不曾去關注,並不是錯過了什麼,而是大部分人選擇了主動遺忘,這就意味著思想的缺陷。

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這女性的鮮明視角告訴我們:缺少對立的思考是不完整的,人性的溫柔,魅力最初是源於女性之美,而這種感覺被壓抑在性的觀念之下,變成了生殖的崇拜。

近代很大一部分女性作家在生育上問題上思考較多,張愛玲、三毛放棄了孩子,冰心、蕭紅為了逃婚而出走。並不是物質上滿足不了她們,而是她們在精神世界裏面太孤立,以至於無法想象孩子日後的內心生活是否健康。

“在想象之中,她無比尊貴,而實際上,她根本無足輕重。翻開詩卷,她的身形隨處可見,查閱歷史,她卻幾乎無跡可尋。小說中,她左右著帝王和征服者的生活,事實卻是,只要哪個男孩的父母為她硬套上了枚戒指,她就聽命於那個男孩,做了他的奴隸。文學作品中,她也時常有感而發,唇間道出雋永深刻的思想,而真實生活裏,她卻認不得幾個字,更不會寫,只算得上丈夫的財產而已。”——《一間自己的房間》是著名女性主義先驅作家弗吉尼亞伍爾夫的散文

對於女性而言,總有不可言說的溫暖出現,這一點著名男作家從不隱諱,無論是賈平凹、莫言、王小波的作品中隨處可見。她們的作品裏生長出一個浪漫、放縱、多情、溫柔的女性,但她們在男性作家的語言中又是唯命是從的、易受影響的、懦弱的、少言寡語的、沒有用、不中用的。這就是男性作品中的女性特質,但僅限於此嗎?

仿佛這些作品中的描述女性的就那麼多了,一點都不完整。那麼剩下的就是女性成長的那部分呢,留給了當代的優秀女性作家們表達,更具有價值的女性用詞:勇敢、無畏、新穎、華麗、強顏歡笑、極好的、富有想象力的女性。

我們所接觸的世界是一面的,敘述了一部分人的思考,愛憎與哀樂。這些價值的描述從哪裏尋找呢?女性作家的背後在想些什麼?

我家的一位傑出女性告訴我你去讀讀嚴歌苓吧,於是我嘗試去讀一個小篇《少女小漁》:

“據說從下午三點到四點,火車站走出的女人們都粗拙、凶悍,平底鞋,一身短打,並且複雜的過盛的體臭漲人腦子。

還據說下午四點到五點,走出的就是徹底不同的女人們了。她們多是長襪子、高跟鞋,色開始敗的濃妝下,表情仍矜持,走相也都婀娜,大大小小的屁股在窄裙子裏滾得溜圓。”——《少女小漁》

起初感覺很新穎,居然可以這樣寫女性,活靈活現,把我們男性讀者心中那種預想的美與性格都寫進去了。然後再繼續讀下去的時候,發現這個主人公居然是那麼開放性的思考,尤其是在與男性交往中的條條框框並不是像一個男人所想象的羞澀可人或者放蕩不羈,那些都不是完全的女性,文章中的少女是有理想的,有計劃的,有話語的權利也有精神自由,但同時也有些害怕、羞愧的性格。

“小漁是被人帶去的,和誰也不熟,但誰邀她跳舞她都跳。把她貼近她就近,把她推遠她就遠,笑得都一樣。江偉的手在她腰上不老實了一下,她笑笑,也認了。江偉又近一步,她抬起臉問:“你幹嗎呀?”好像就她一個不懂男人都有無聊混蛋的時候。問了她名字工作什麼的,他邀她周末出去玩。

“好啊。”她也不積極也不消極地說。”——《少女小漁》

看完嚴歌苓的作品,我在想女性作家正在開始領導著一部分人女性從上個世紀營養不足所產生的“活下去”以及“怎樣活下去”的觀念和欲望走出來,轉變為“如何活得更好”。

回到女作家創造女性視角給我們帶來什麼?新鮮的角度,還是你想象不到的卑微,那曾經的痛楚。200年前女性意識的崛起在《傲慢與偏見》中被剝開,這種感覺如今也一樣的深刻。

為什麼會想到通過文學來探討女性的意識,因為我們太不了解這個新視角下的形象、語言、情節與象征。

就如簡·奧斯丁在《傲慢與偏見》中想要的結果:願你能遇到一個真正匹配的愛人,用最舒服的方式相愛。變成一個和藹可親、頗有見識、頭腦清晰的女人。這不是一個女性想要的,更是社會需要的。

底層生活的哲學

社會需要什麼?
這個話題看似很大,其實卻很小,因為在每個人身上就很小。

需要的是你活下來,需要你每天早晨起床、上班,回家抱孩子,養老人,這就是生活。它的小在與細微不可見,如呼吸一樣重要卻感受不到。只有你不得不需要呼吸的時候,才覺得它是天大的事。

新鮮的話題與文學性看似與你無關,只不過是刷刷別人的文章和小說而已,其實呢?生活不僅需要活著,還需要更好的活著,思考如何活就成為了生命的意義。

我好像在為什麼事而悲哀,我想到的是“生命”。
生命來源於子宮,子宮在母體裏,那裏沒有太多的觸感、意識、溫度、疼痛,所以生命本體是認知歸零,這也許就是生命的生活哲學,回歸。

在社會底層生活的人也一樣,當不再為冷熱而吵鬧、疼痛而發愁、感觸而自卑的時候,生活也就開始“生”下來了,就像嬰兒一樣啼哭,感受冷暖,父母的手,朦朧的愛意。幸福降臨。

最近一部電影《中國飛俠》講到的就是底層人生活的無奈,主人公是一個退役消防員,雖然幹起的外賣的工作,卻時常去幫助他人,是一位善良、勇敢的老公和爸爸。但是他因為女兒的手術費而要更快地賺錢,他也遇到很多生活瑣事,有同事誣陷,工作的投訴,還有面試高級別主管的失敗。

他老婆總在意生活的各種煩惱,而他也在這些吵鬧的環境中逐漸迷失自己,帶著女兒住進一個臨時報亭後,生活一日不如一日,極限的生活考驗。但是最終他沒有放棄本性,也適應了那些疼與痛。電影給他一個好的結果,這是戲劇性的,但也是哲學性的。

生活就該如此,勿忘本性,勿忘初心,不斷提升自我的認知。這些就算是我們今天追逐到的意義,歡迎您的閱讀與思考,請關注我,值得易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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